2025年3月，知乎（02390，ZH.US）以大超預期的財報，再一次向資本市場傳遞出了強烈的價值信號。
自2021年3月完成美股上市之後，圍繞知乎商業化前景的疑慮和爭議就從未真正消失過。但隨着其在2024年的最後一個季度首次達成單季度全面盈利目標，打贏了「翻身仗」的知乎已經在事實層面進入了盈利的正反饋循環。
根據知乎披露的2024年第四季度及全年業績報告，2024年知乎實現營收36億元（人民幣，下同）。其中，第四季度營收8.6億元，經調整淨利潤9710萬元，經調整經營利潤2310萬元，遠超市場預期。
縱然一路上頻繁遭到誤解甚至質疑，但知乎竟已悄然越過了「山丘」。在智通財經看來，這大概算得上是長期堅守專業價值的內容公司「遲到」的勝利。同樣不應忽視的是，在當前愈發澎湃的AI浪潮之下，知乎正加速搭建起穩固的「模型+優質數據+應用場景」能力三角。聞歌知意，「進化」中的知乎也許很快便會帶給資本市場更多的驚喜和更大的想象空間。
業績超預期的知乎越過「山丘」
知乎在2024年Q4正式迎來全面盈利，這其實有跡可循。
作為互聯網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前輩」，在國內互聯網公司颳起降本增效風潮的大背景下，知乎這兩年商業化的步伐顯著加快。而知乎的創始人周源，也更頻繁地在各個場合談論盈利。到了去年三季度，知乎的淨虧損已經同比收窄96.8%至900萬元，於是這也成為了知乎上市之後虧損最少的季度。
距離盈利只剩一步之遙，而僅僅一個季度之後，知乎便再一次打破了記錄——2024年Q4，在竭力提升運營效率，同時進一步優化成本和費用的投入結構的舉措之下，知乎將毛利率抬升到了62.9%，同比口徑下增加了3.8個百分點。更難得的是，期內公司的經調整淨利潤和經調整經營利潤分別達到了9710萬元、2310萬元，高質量實現全面盈利。
打贏扭虧為盈這一關鍵戰役固然可喜，而與此同時知乎在運營層面的積極進展其實也值得稱道。在過去這一整年裏，知乎進一步鞏固了自身作為可信賴社區的核心價值及優勢。反映到數據上，截至去年底，知乎累計內容創作量達到了8.7億，同比增加12.9%；Q4期間，知乎月平均活躍用戶（MAUs）升至8140萬，月均訂閱會員則達到了1410萬。
社區生態蓬勃向上，這也在持續地影響着知乎的收入結構。Q4期間，知乎付費閱讀貢獻營收4.2億，佔據公司總營收的半壁江山。同期，營銷服務和職業教育分別實現收入3.2億及8400萬元，對應占比36.8%、9.8%。
由內容產生的直接收入越來越多，這也意味着一個更聚焦社區和內容本身價值的知乎正在迴歸。不過，這裏需要說明的是，知乎並不是頑固的守成者，相反，迴歸初心的知乎其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想要「呼應」時代最前沿科技的創新脈搏和技術浪潮。而這從知乎自2023年以來，不斷加碼投入AI大模型領域，並已取得豐碩的階段性成果便可見一斑。
AI時代重估知乎「箭在弦上」
過去一段時間，AI以超越市場預期的速度迭代升級，這帶給人們無限驚喜的同時，也引發了各種各樣「被替代」的討論與擔憂情緒。
舉例來說，得到越來越廣泛應用的AI正在逐步重塑信息生產與消費的模式，市場上有聲音認為這會對以知識共享為核心價值的平臺產生直接的衝擊。不過在智通財經看來， 這一擔憂背後的思維邏輯似乎顯得過於線性和形而上了。
事實或許恰恰相反，隨着AI技術的爆發，知乎不僅不會被取代，稀缺的專業價值反而很可能被進一步放大。畢竟，AI雖然能生成內容，但終究缺乏真實世界的實踐經驗，比如在法律、醫療、商業等領域，真實案例和決策過程是AI難以模擬和複製的。
而知乎積累了大量高質量的人類反饋數據，這些數據可以用來訓練AI模型，形成數據壁壘。通過檢索知乎裏的大V，也不難發現馬化騰、張益唐、王興興、DeepSeek等一線從業者和企業都在知乎分享和討論，這正是知乎以專業性形成獨特社區價值的明證。
從某種意義上說，知乎與AI，是內容與技術的雙向奔赴，AI的大爆發，反而會加速知乎從商業化價值的「混沌期」走向價值充分兌現的進程。此前，知乎在模型層推出了自研大模型「知海圖AI」，持續提升各項模型能力，包括開源自研大模型推理框架ZhiLight；在應用層，知乎通過AI搜索產品知乎直答，放大了社區和超過7700萬創作者的專業價值；在業務層，知乎則藉助AI實現了多項業務運營效率的大幅提升。
近兩年來，在圍繞提升AI能力的「軍備競賽」之中，知乎的科技創新潛力似乎也被完全激發出來了。今年2月，知乎直答接入「滿血版」DeepSeek-R1，將社區海量優質數據與DeepSeek推理能力結合，實現搜索結果和解答質量的全面提升。3月24日，知乎直答再次發佈新版本。這款去年6月才正式上線的應用，短短幾個月時間裏已完成從百萬到千萬月活的高速增長。
而剛發佈的最新版本，知乎直答能力則再次得到了「進化」，可支持搜索結果直接溯源知乎答主真實創作，強化AI工具與人的連接。相比於市面上的大模型和AI工具，知乎直答立足社區專業內容優勢，在AI搜索場景下擁有更高的專業權重，人機協同造就的「人和AI的結合體」，也可以最大程度降低AI幻覺，提高內容的專業性和可信度。
翻閱人類歷史，每一次重大技術變革都會催生出偉大的商業機遇。而對於知乎來說，在2024年交出高分「答卷」後，面對正在加速到來的AI時代，通過加碼投入、積極探索新時代全新的用戶交互方式，深具稀缺價值的知乎很有希望進一步放大自身的競爭優勢。而隨着知乎給出商業化的新「答案」，相信資本市場也會很快給予知乎「遲到」的價值重估。